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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凡慵懒的靠着浴缸壁，看着万宁换水、冲洗，之后抱着他站起来擦身，帮他穿好浴袍，扶着他坐在轮椅上，之后背对着自己迅速冲了个澡，随意擦了几下后裹上个浴巾边走过来给自己吹头发。
“万管家，今天……”
吹风机的声音盖住了程斯凡说话的声音，万宁马上关掉吹风机弯腰看向程斯凡：“少爷刚刚说什么？”
程斯凡看着万宁笑了一下：“我说，我好久没有放松过了，今天晚上想好好放松一下。”
万宁将这句话在脑海里转了两遍，立刻给程斯凡安排出了几种方案：“那少爷是想现在去夜色还是诗酒？这两个地方今天都有刚调教好的新人挂牌，现在换衣服出发的话，到那边也就一个小时。又或者我帮您找人过来，之前有两个模特递过消息，年轻嘴严、保证干净。或者少爷有其他想法？您说，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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